“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能这么快就理解这件事,然后又立刻赶过来阻止这一切,对吧?”伊莉斯明白秋霜月在想什么,也知他想说什么。
此言一,在场所有的人都意识地了或多或少的惊愕之。
“你是说,边缘夜从一开始就是琴辉心的分灵之一?”迷雾信者从他的脑中找了一个合适的措辞来形容。
“说是他,也许不太准确。”伊莉斯摇了摇,“因为你其实也是。”
“当然,还有她,和那两个已经被他们纳棋盘翻转之中的存在。”她又将手指指向了缸中之脑。
“当然了,如果只靠我一个人的话,肯定什么也不到。”伊莉斯笑了笑,“不,也许能吧,但是肯定不会这么快,也不会这么好。”
“说到底,难就从来没有人好奇过吗?”
“还有你。”伊莉斯又将手指指向了秋霜月
“不要把你所有的都放在同一个篮里,但也不要分开放在太多的篮里。”伊莉斯说,“这是198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詹姆斯·托宾所说的一句话。”
伊莉斯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这一段故事中,似乎缺少了一些什么东西,而这些缺少的东西,让这一整个故事显得十分唐突。
“还记得我之前所说的那个知者吗?”伊莉斯看了在场的所有人一,“我能够赶到这里来,也是靠着她的帮助啊。”
“我?”迷雾信者指了指自己,一脸毫无自觉的表。
“以及你。”然后是辉光沙漏。
“我,秋霜月,边缘夜……辉光沙漏。”迷雾信者喃喃,“也就是说,你刚才所指的所有人,都是本源持有者吗?”
“这也是权限的力量使然啊。”她笑着摇了摇。
于是,作为他生的那块夜碑,便成为了那关键的记录之。
脑在《未命名》中的现,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关键。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伊莉斯笑了笑,那语气中没有半分责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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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
……
“你是说……不对,刚才白衣似乎说过,但是,真的是琴辉心吗?”秋霜月依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她不应该早就已经被白衣给……”
“显然,从来没有人注意过,也没有人发掘过。”伊莉斯笑,“因为本源的受益者们所关心的,只是自己还能否继续使用本源罢了。”
“你们中的琴辉心,其实只是一个比较大的篮罢了。”她这样说着,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上,“而这边缘夜,也是她的一个篮之一。”
“那么,说到这里,你们能明白我想要表达的隐藏义了吗?”伊莉斯将手放,再次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通过冥想而意外地连接到了那个记录,并回到了那个记录所在的时空,然后利用边缘夜的和本源一路就这样赶了过来……?”
在听完伊莉斯的解释后,秋霜月不禁到有些难以置信。
“本源这东西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官方外挂?给玩家开放的隐藏权限?还是说……游戏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