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由佣兵,并不是你想找的人,今天我准备……」忽的,我心生警觉,立刻将手中着的蝴蝶甩向后。
在半空中,蝴蝶变成了一小面圆盾的外形。
然而我对于星光控制的异常,使得盾牌位置的度了一偏差。
那是一发大径的狙击枪弹,恐怕连击穿战车钢板也不在话。
那颗大的弹就这样蹭过盾牌的边缘,划一溜火星。
弹的目标并不是我。
并没有影响它的弹。
我就睁睁看着它钉了紫的后脑,在它穿时,脑袋整个炸了开来。
碎骨、脑浆,与沾满鲜血,却又因温而焦黑的蓝发溅得我满血污。
我也算是个经历了不少残酷战争的战士,但此刻却愣在了原地,直到她斧落地的「哐啷」一声响才将我唤醒。
连忙扶住她即将倒的、失去脑袋的躯。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程度的损伤已经完全没有救治的必要,即便是对紫这样特殊的能力者而言,也同样算是非常严重的创伤。
我立刻手忙脚地用星光裹住了伤,并试图背起她破损的躯。
谁知两个着重甲的士兵视线越过了我,径直向着紫走去。
而领那个混混模样的大叔,更是直接掏通讯说:「目标已捕获,正在回收」我的存在径直被无视了,或许是拿定主意觉得我不敢对他们动手,又或是觉得我的实力不足为惧,总之本没把我放在里。
「铁浮图!」我轻喝了一声。
没由来的怒火从心底冒,后的盾牌瞬间破碎,绽放足以致盲的烈星光。
星光厚厚地堆满整条小巷,霎时如白昼般;空气像是被冻结般变得厚重,难以呼。
朝我们走来的士兵中,左侧那位最先从错愕中反应过来。
在他正准备举枪击时,一柄有着几圈钉作为装饰的槊从虚空中刺,扎穿了他的。
那层厚厚的金属外骨骼就像是刀的黄油一样,完全没起到任何防护作用。
随着槊,现了一匹星光构成的骏,以及其上披厚重铠甲的骑士。
尽不是致命伤,但他狂鲜血倒飞去的样让人有些胆寒。
更多的蹄声从星光里传来。
一支约有十多人的骑兵小队凭空现,并排列成三角形,向着对面的匪徒冲去。
槊与枪瞬间击穿了数披甲的,当然,我也不会放过那个首领。
在更多的人反应过来之前,骑兵已经冲破了他们的防御网,跑上街。
我背着紫的,攀在一位骑手的后。
尽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此时的心却是愈发沉重。
街上的人群早在诺玛德动手前就已被驱散,只余几扇玻璃的旋转门在各霓光招牌的照发吱呀的声响。
咖啡吧桌台边上几只克杯被打翻,棕顺着桌淌,隐约还冒着些许的气,看来几分钟前仍有客人坐在桌边。
这些信息对我而言足够了,因为仅是一个诺玛德的势力,肯定无法同时在这片黑帮横行的土地上到大面积封锁街区。
既然对方也是刚的手,因此一旦被我冲破包围,就很难再次逮住我们。
一边从背上往不同方向派几只蝴蝶探路,我一边通过密线联系上老板。
在断了两次信号后,终于接通了红杏vip室的频。
等不及她先开,我简短地说了几句,这足以现目前局势的糟糕:「是假报,我们中计了,紫受了重伤,几乎整个脑袋都没了。
我需要你帮我安排线路」她一向来事不惊的语调终于也有了些讶异:「你听着,离桥最近的那个大型港并不被任何一个势力所控制,你先去那儿,我立联系对忍那边的支援队伍。
还撑得住吗?」「刚刚为了突围消耗了不少的星光,大约有三分之一吧;现在我俩状态都很不妙,尽快需要支援」没等听到她的回应,蝴蝶那边传来各的封锁线景象就令我不得不挂断通讯,将注意力放回战场之上。
「该死的,他们凭什么有这么多人!」我咒骂。
在我通往码的必经之路上,至少布有三层的封锁线,每层都有几十人之多,其中不乏有族的人手或是穿联外骨骼的锐战士。
尽我也已经料到他们一定会在我的必经之路上设置障碍,但这样的兵力实在有些过于为难我了。
不过从现在的局面来看,我也并非于毫无胜算的尴尬境之中。
越是靠近码,那些娱乐商店的数量也就更少了,因此失去霓虹的遮蔽,或许能几颗星星,稍微为我补充些许的能量。
只要在突围时我还有充足的星光召唤骑兵,那就不至于在到达码前被截。
为了节省星光,刚刚突袭时的骑兵小队基本已经被我回收完毕,只余两三重甲铁骑行防护。
安静的街,几辆装甲车与路障将其堵得密不透风,其后便是由族与诺玛德士兵组成的防线;而两侧看似随时会倒塌的房屋上,也有不少暗哨在影等待毒牙的机会。
打破这份宁静的,是从街转角飘来的一只蝴蝶。
这儿的霓光招牌显然就不如主街那么多了,因此显得蝴蝶上淡淡的荧光蓝更为扎。
一位称职的狙击手果断朝着蝴蝶了一发弹,可那弹产生的气只是将它卷到了一边,并没有击中它,只是地嵌柏油路中。
随即,他再次瞄准了那只蝴蝶,并扣扳机。
很快,他就会为这次鲁莽地犯付惨重代价,但现在的他依旧毫不知。
「噗」弹轻易地就穿过了蝴蝶,我甚至没料到敌人比我想象中得更容易上钩,何况是被同一计策连续欺骗两次。
耀的星光很快在街炸开,通过瞄准镜的增幅,几乎能将他的睛灼穿。
而另外的士兵,尤其是那些早已习惯黑暗的族们,也同样失去了视野。
几节装有冲角的列车从星光中穿,轻而易举地铲翻两侧数吨重的装甲车,便扬而去。
即便如此,在列车驶离程之外前,一些恢复了神志的士兵迅速朝着列车开始倾泻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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