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阻隔地暴在空气中,连林庸现在正太的手指对其来说都是庞然大,厚却是颇为有趣,剥开可以看到粉晶莹的小,小小的好像藏在里的蝴蝶,轻轻捻住一片,很容易就可以牵来,红艳艳的翻开,小搭在大上,真好像是一只在上起舞的蝴蝶,林庸轻微一拨动,便看到大那样摇曳,而小则一翻回里面去,这让林庸见猎心喜,不由玩心大起,用两手指反复大小,将其生生捣,像是蝴蝶振翅般不断翻回翻。
「啊??…」派蒙一手死死抓着岩石,一手捂住小嘴,竭力压抑着,双眸汪汪地看着林庸,生怕影响到他,只气吁吁地小声问,「好,好了吗?我觉好奇怪哦,好麻,好…」这起来观赏想来很…差不多也玩够了,林庸收回被打的手,「还差一,再忍一吧,等把你里溜去的来就好了」「诶——」派蒙发一声幽怨的,然后立刻化作了哈啊哈啊的声,她小手攥在前,脑袋不自觉地前倾又后仰,双也不安分起来,时而抬起时而放,后面脆缠在了林庸的手臂上。
「女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挑逗起来真是百试不…」林庸笑着,却是在用糙的指腹去抚摸派蒙不知何时立起的,派蒙哪里受过这快,只一就沦陷了,然后很快就,在一阵无声的尖叫后,派蒙咬牙闭,脑门沁一大片汗珠,上半垂死惊坐起般扬起,双则死死缠住林庸的手臂,大小有生命似的翕合着,小中吐一清亮的,把她的岩石全打。
噗叽。
林庸把手指从中,这时派蒙才渐渐从中回过神,来,双大开红的小和漉漉的大,浑香汗淋漓,冲掉了湖,她就这么躺在岩石上抬望天,哈啊哈啊地如母狗般吐着气,双光彩暗淡,小脸的红一直蔓到耳。
但林庸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她,手动帮她翻了,然后摆成狗爬姿势,一手托住其前,一手就再度玩起她的来,以大拇指,指中指,发噗叽噗叽的声。
「啊??,怎么,怎么又来啊…我不要检查了,呜呜呜,染就染吧,再检查去人家,人家就要死了啦…唔??…」觉着一蚀骨销魂的快在冲击着大脑,仿佛要刻她灵魂最,派蒙哭了起来。
「要个乖孩啊派蒙,不把都来怎么行,你看,现在不就了很多了,你再持吧」林庸胡诌。
「可,可是我持不去啦,好累哦,求求你让我休息一好不好嘛…」派蒙求饶着,双已经跪不住岩石,小脚耷拉在空中,全靠林庸把手移到她小腹上才没摔去,但这失重的觉也绝不好受,派蒙到快更烈了,让她几厥。
「呵呵,兵贵神速,要是给你拖去才会酿成大祸呢」林庸说着,手上动作毫不留,派蒙就好像个玩偶似的在他手上扑腾,嗯嗯呜呜地无济于事叫唤着,小手和小脚晃,从白生生的小间一的,然后涕泪横,整张脸面目全非。
「啊!??」终于在又一次后,派蒙好像坏掉似的吐,翻了白,不省人事,只会合着林庸的玩而,真就好像一个人偶似的,「好,好难受,但也好舒糊…要死了,要死了…又去了,噫??!」派蒙的差都让林庸的手打,林庸稍作思索,改成一手抓肩膀,一手抓大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