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终于结束了,黑人抓着宕的黑丝小脚,用丝袜足底磨蹭着黏糊糊的大,将残留的也拭净。
宕的足沾满了,着脚心让她浑酥麻,丝袜黏附在肌肤之上让她有些不舒服。
自己的玉足除了指挥官,其他人别说摸,连多看几都没机会,今天竟然成了陌生人的工,想到这里宕又是一阵眩……「把鞋穿上,宝贝」「可是,这里面……」「你要是不介意光着脚走路也无所谓」不穿鞋反而会引人注意,宕当然清楚。
她只好咬着牙,忍受着反胃呕吐的厌恶,缓缓将脚再次伸到跟鞋中,像是走在一滩泥中一样,这怪异的觉让她很不舒服。
被挤到了跟鞋外面,顺着鞋跟和鞋尖淌着,完全突破了黑丝的薄弱防线,她的脚底浸泡在陌生男人的之中,仍然的黏浊刺激着她的脚底,她的脚趾不安地卷曲着,不过越是挣扎,在这粘稠的泥潭中陷得越。
她又羞又气地瞪着旁边的黑人,迪克嘿嘿一笑,把宕的气愤当成了她对自己的认可,一面继续抚摸着宕光的黑丝,一面开始吃饭。
宕一胃都没有,只是喝着白开,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她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自己现在已经被陌生男人染指,而他们接来还要同样玷污自己的小,那可是只属于自己丈夫的神圣之地啊……现在就坐在她对面的丈夫不但不加阻止,反而还推波助澜,因为他就是整场闹剧的主谋!自己怎么嫁给了这样一个变态,她叹了一气,不过也就这一次了,他要是再提次,我就跟他离婚。
宕暗决心,想到这里,她大上游弋的大手似乎也就没那么让她反了。
终于,几个人用完晚饭,离开了餐厅,坐着电梯前往楼上的客房。
迪克材魁梧,所以宕站在他边也就到他的位置。
迪克搂着宕的肩膀,大手搭在宕的前,放肆地着宕的,完全不顾就在他边的指挥官,好像他才是宕真正的丈夫一样。
大手用力地着她的,比指挥官要暴无数倍,白皙的此刻已经被抓一个大的红手印,整个好像面包师傅手的面团,被成各形状。
宕没发现,她的小此刻已经开始了。
被迪克搂住让她觉得很,她扭动着想要挣脱,尝试几次都没成功,最终只好放弃,任由黑的大手蹂躏着自己的房。
到了房间门,指挥官的手机突然响了,难是什么急任务,那这场闹剧就终于可以结束了,宕兴奋地想着。
不过并没有如她所愿,指挥官打开房门,示意他们先屋去,自己则站在门打着电话。
宕看了一屋的装潢,脸刷一就红了。
这本不是什么普通客房,分明是类似人旅馆的趣房间,不过要档不少,样也更多。
看着房间中的吊绳,瑜伽球和木之类的,宕当然知这些东西都是用来什么的,此刻她只觉得羞耻和难堪,自己和指挥官可是从来都没尝试过这些啊。
在三个黑人的推搡,宕了屋中,门被反手锁上,她只希望这一切早结束。
迪克的两个小弟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从见到宕开始,他们就被宕给迷住了。
虽然不像他们的大哥一样阅女无数,但起码都过几十个不同的女人,但是宕这样丰满与苗条并存的标志人,他们可是见都没见过一次。
刚才吃饭的时候,看着宕帮着迪克大哥,让他们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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