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得不像样,别人家的正经哥哥什么样,我会向他们学习的。”
谢然很想伸手拍一拍谢青寄的肩膀,就像普通兄弟间打闹嬉笑,可他压就不敢,害怕手还没伸去,就被谢青寄当场拿。
谢青寄依然没有表现特别明显的绪,他就这样直接盯着谢然瞧,都把谢然给看纳闷了。
谢然心想,难被迫和主动真就区别这么大?这小怎么一脸受过刺激后大彻大悟,五蕴皆空的漠然表。
谢然浑难受,宁愿被谢青寄住打一顿。
公车缓缓驶来,司机一脚刹在谢青寄面前。
谢青寄突然朝谢然摊开手掌。
“我上没有零钱,给我一块钱吧,我要坐车回家了,妈在等着,你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不了,还有些事,改天我空回家看看。”
谢然地拒绝,他的手先大脑一步,从兜里摸一个钢镚,放在谢青寄手心。少年的手掌燥柔,骨节很大,指又细又。
他再开不烈女失贞、烈女寻夫之类恶劣的玩笑,其实他很想问谢青寄,上辈从没见他怎么哭过,为什么那天晚上哭了。
谢青寄维持着摊手的姿势没动,谢然的指尖从上面划了过去,兄弟间达成了某心照不宣的默契。
背后司机促:“还走不走!”
谢青寄转上车,司机暴躁地一关车门,没再给谢然留恋的机会,车在路尽转个弯,很快消失不见。
谢然失落地站在原地,烟灰落了他一。
谢青寄一走,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又恢复了那不抱希望的颓丧,赖赖地站在原地发呆。
他记得很清楚,三这段时间是二人关系最恶劣的时候。自己很少回家,谢青寄也从不找他,在发生那件事以后,二人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还是因为谢青寄考失利。
谢青寄的成绩没有达到某大学理系的分数线,可他脑一,认准什么就是什么,持要重读三来年再次报考,非要考到北京去读理不可,别的学校他不去。王雪新当然是无条件支持,谢婵只会笑呵呵地安鼓励,只有谢然沉默寡言,回住的路上,烟一接一地。
他知谢青寄考失利,是受了自己的影响。
谢然开始后悔,并不是后悔和谢青寄发生关系,而是后悔当时喝醉了没忍住,应该再等等,起码等他上大学了再说。
那天晚上谢然一夜没合,脚烟堆得差没过脚面,琢磨一晚上得一个结论,他谢青寄又有什么错?错的是喝多酒没忍住。
于是他第二天就开始戒酒。
可谁知一年后,谢青寄再次了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
他没有报考梦寐以求的学府,而是选择报考当地警校,成为一名人民警察。
王雪新知后激动地泪直,拍着手说太好了!警察好啊!家里终于个英雄好汉能收拾你哥那个氓了!
谢然被她着填政审材料的时候不由得庆幸,还好他事小心翼翼,追债手段文明守法,从没留过案底,不然谢青寄要是因为他学没考上,政审也过不了,王雪新知后可能会拿刀把他刮了。
那天晚上,谢然又一夜没合,脚烟堆得没过脚面。
他想不明白,谢青寄怎么就和他过不去,什么不好,警察,难不成以后还想亲手把他送到监狱去。
他不止一次地想,控制不住地想,谢青寄为什么要当警察?
谢然的酒戒了一年不到,愁得又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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