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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楠握拳敲敲脑门，苦大仇地问：“师傅，你说你们女人是怎么想的？找一比自己大二十的当男朋友，那不是找一爹么？”

“你认识，曹翰群。”赵平生的语气里不无惋惜。曹翰群殉职多年，每每提起，与他共事过的人都怀念。

“谁啊？我认识么？”罗家楠瞪大俩兔，心说还以为只有乔大伟那样禁打禁摔的敢往我师父跟前凑，没想到还有先驱啊！

唐喆学也知曹翰群，不过是从卷宗上看到的名字。当初调查祈铭父母凶杀案的主要侦查员，就是陈飞和曹翰群。据他所知，曹翰群的牺牲堪称壮烈。被穷凶极恶的歹徒了十几刀，即便负重伤仍持与歹徒缠斗，血迹拖行了几十米远，直到支援赶到才咽最后一气。

“你说什么！？”

唐喆学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番。祈珍二十七岁，Vi四十六岁，四舍五，差了二十。不怪祈铭郁闷，他也才三十一岁，搁谁有这么个妹夫都得脑充血，快能当爹了啊！唐喆学还没见过祈铭发火什么样，不过看罗家楠今早这状态，昨夜必然十分惨烈。

唐喆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跟旁边支着耳朵听八卦。

“不是我……我说错什么了？”罗家楠一脸懵。

“不亏心事，还怕鬼敲门？”苗红笑着调侃他。吃早饭的时候已经被徒弟拉着哭诉过一通了，声并茂，比窦娥还冤。

苗红杏一瞪。没等她发飙，赵平生一把给罗家楠揪着领薅办公室，连带着被罗家楠勾着肩膀的唐喆学一起。跟走廊上站定，赵平生抬手了罗家楠的鼻尖，低声呵斥：“不许跟你师傅面前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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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来，祈铭这脸就不对，他估计对方是不好当着妹妹两发作，当时就觉着罗家楠得遭殃。理来说，该兴的事，昨天晚上在酒店房间里，他看祈铭听说自己要当舅舅了泪差掉来。不过转脸看到孩爹，神骤然犀利，好心立灰飞烟灭。

赵平生皱了皱眉，权衡片刻，说：“你师傅啊，以前有个男朋友，也比她大好多。”

这罗家楠不吱声了。很早以前祈铭就跟他说过，苗红心里有人，而且那个人肯定已经不在了，没想到居然会是曹翰群。小时候爷爷带他来重案大队办公室玩，他还追着人后面喊曹叔叔。爷爷走后没多久，曹翰群也殉职了，他跟爸妈一起去参加过葬礼。他记得曹翰群有个女儿，比他小。很的一个小姑娘，四岁没妈，十四岁没爹，却没有在与父亲的遗告别时崩溃。

“师傅，师傅，咱俩今晚换班啊，我接着值。”罗家楠挂在唐喆学上，可怜地向苗红求援。最近可不敢回家了，指不定祈铭怎么拿他散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