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言有那么好?”沈寂溪问。
次日何倚来探望詹荀,对方在他临走前待了沈寂溪的所求,何倚自然满应了。于是沈寂溪便骑随何倚一起到了大营。
“我都没死,他怎么会死?”章煜沉声。
章煜已沦落至此,可沈寂溪并未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什么绝望的绪,反倒是有悠然自得。于章煜而言,成败都无关要,成了固然好,败了也不过如此。
“他先前与人打赌时服了□□,昨日成败揭晓,他输了,所以将仅有的一粒解药拱手让人了。”沈寂溪。
詹荀闻言满脸的不解,不过却欣然答应了。
“方敬言好不好我不知,不过章煜对方敬言不可谓用不,他把所有的纵容和忍耐都给了方敬言。可惜,方敬言野心太大,于他既是良药也是牵绊。”詹荀。
詹荀叹了气:“章煜向来多,你是知的。不过他对韩荻的确是另相看的,自从认识了韩荻之后,他并未再招惹过旁人。只是,因着方敬言,他总也不能对韩荻全心相待。”
“疯。”章煜中吐两个字,然后突然跪倒在地,吐了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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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溪沉默了良久,:“我想去见见章煜,你能帮我么?”
也好,自己终究也是一死,黄泉路上个伴也不错。想到这里,章煜心的痛意便减了几分,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抬:“为什么是你来告诉我?”
大营中并没有牢房,关押章煜的是临时设立的牢房。因为他份特殊,所以与军中其他的囚犯是分开关押的,这倒让沈寂溪与他说话的时候可以更加方便。
何倚远远的在外等着,只留了沈寂溪和章煜二人在牢房里。
“你希望是谁,詹荀么?他险些被你一剑刺死。”沈寂溪。
“韩荻死了。”沈寂溪冷冷的。
“他们应该会在这几日便葬了韩荻,你要见他么?”沈寂溪问。
可是如今人都死了,又如何来取?
大丈夫,可言败,不可言悔。
章煜似是松了气,:“他命大的很,没那么容易死。”说罢意味的看着沈寂溪:“况且,有你在,就算他死了,你也能将他救活吧。”
由我来押解,他这一路上总能少受些苦。韩先生对他终究是意重。”
章煜闻言,瞬间像是变成了一座快要坍塌的堡垒,好似随时都会分崩离析一般。
沈寂溪凝眉思索了片刻,问:“那章煜对韩荻呢?”
他记得与韩荻最后一次见面时,韩荻说:“不论成败,你欠我的我终会亲自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