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2)

何野摇了摇，跟突然换了个人格似的，发狠地抓着盛逾海的双臂，不停地问他：“找到了吗？是不是找到了？”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人！”盛逾海嘶哑地对着电话怒吼。

盛逾海很恐惧，从小到大他都用“略几个月”的哥哥份来保护何野，可是这快两年的时间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让何野失望。

飞机上不不短的一个半小时，几乎快让他窒息而亡。

何野坐在等舱的椅上，空来来回回几次，温柔劝他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大脑一片空白，他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小小的空间里，一个蜷缩的，没用的，懦弱的何野，一个言又止，只会傻傻看着何野伤心的盛逾海，这场景与小时候无异。

何野的电话在他开往警局的路上响了无数次，但现在又突然失联了一样，盛逾海猜他上了回杭州的飞机。

这话不仅是责令警察，盛逾海后的印助理也谨慎地一，打开门跑去。

“追！三条都追上！”盛逾海在监控室里暴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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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在发抖，双失焦地盯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他把自己埋到臂弯里，以为这样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期间有很多次，他颤抖地打开手机屏幕，但是又不敢把飞行模式灭。

捶在警局用的有些破旧的木桌上，顿时拳凹一个坑。

“盛总，已经查到其中一架直升机的航线了，他们在上海一辆已离港不久的货船上降落。”

何野怕得浑战栗，脚趾，连接胃的像是有棉堵住，得发，他只能呆呆地盯着面前黑着的电视屏幕。

他很痛苦地等到不能再等去的时候，才恐惧又慌张地把手机信号切断。

年少没有探去的手，随着年岁渐，再也没有了探去的勇气。

等江助理开车接他到杭州警局，游离在外的魂魄又迫不得已地被拽回。何野打起神，面对着盛逾海的安抚，只是很难过地笑了。

“何野，我会尽全力。”盛逾海用力地抱住他，咬牙箍住何野的后背。

江助理站在门，还在联络，以何野的状态，已经听不去任何话了，江助理觉得自己必须要守住战线。

何野从飞机开始，直到现在，才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这是不是我的报应。”

“我妈...我妈还有心脏病。”何野剧烈地开始气，他后仰往摔倒，即将坐到地上的时候，盛逾海捞住了他，把他送到凳上。

“什么报应，胡说八，这本不是你的错。”盛逾海刻意放平自己的绪，责怪。

盛逾海始终没有越过这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