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成心微松,角的笑意没断过,从诗蓝的这番话能看得,她对那个男人早就没了任何想法,也不会因为他掀起任何绪。
白诗蓝说早就不在意了,也从来没真正在意过,这其中的很多事,贺泽成是不会知的,也不可能理解的。
白诗蓝怔愣了,恍然间明白了所有,原来她是在意前世的那些事的。
贺泽成的眸微暗:“那诗蓝还在意他吗?”
开心?
想她付了那么多,一直忠心为国,却被狗皇帝和家族联手害死,多可恨呐。
白诗蓝是知他为什么这么的:“贺影帝用不着换脸,你这张脸很好,再说了,相似而已,又不是同一个人。”
而白诗蓝又梦了,这一次她也梦到了狗皇帝,还是梦到狗皇帝被送上断台。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我也差不多该睡了,贺影帝早休息,明天你也要拍戏。”她用纸巾了嘴,回了自己的房间。
突然,白诗蓝坐了起来,用手撑着自己的:“如果狗皇帝和白家真的全死了,那我倒是痛快了。”
“贺影帝有梦到过像自己的人吗?”
白诗蓝没否认,指了他的那张脸:“准确说,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再有,我对他谈不上讨厌。”
但她对狗皇帝从来没有过任何男女之,更谈不上喜或者讨厌。
梦里,她如旁观者飘在半空中,冷看着跪在台上的狗皇帝,这个狼狈又哭哭啼啼的男人,居然是那个狗皇帝,她差儿都认不来了。
再一看百姓们群激奋,不停的怒骂着狗皇帝,朝他丢着菜叶这些,让狗皇帝更加狼狈。
白诗蓝有些慨:“这辈都不可能再见到的,就算是有机会见到,我也会当不认识他。”
当她看到狗皇帝被刽手砍了,心里忽然一松,整个人像是没了枷锁般,梦境也渐渐的淡了来。
准确说,她对狗皇帝是一恼恨的绪,恼恨他不顾江山社稷,恼恨他为了私利杀了她。
当年她会嫁给他,是于江山社稷和家族的考虑。
贺泽成安心了不少,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来了句:“你说,要是我换个脸行不行?”
前世她为江山社稷和家族付了一切,最终却被害死,她说着不在意,其实是意难平的。
贺泽成大概能明白:“诗蓝还会再见他吗?”
这是好事。
她无声的笑了,假如这个梦是真的,她会很开心很开心的。
贺泽成的眸微闪,表示没有梦到过:“诗蓝一开始很讨厌我,是因为我得像你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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