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禅秀差“哦”一声,好在及时回神,忙:“父亲不要打比方。”
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所以我当时才烈反对。”
李玹见他还顺便夸自己一通,不由轻笑,抬手用指尖弹了他额一:“说裴椹就行,不必夸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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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在西北救的那个人——裴椹。
正好也跟他此刻不兴的神对应上了。
再次说起这事,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兴,而且也不掩饰:“我在西北跟裴椹相过,对他还算有几分了解,他心怀社稷,一心报国,尤其在他祖父去世后,只想收回北地,迎回他祖父和其他并州军的遗骨,本无心儿女私,更别提成亲。甚至连燕王夫妇都说不动他,何况外人?
顿了顿,又继续:“至于反对和裴椹联姻的提议……”
李玹失笑,片刻又神沉凝,正:“联姻之事,为父没有这个打算。别说为父没有女儿,就算有,也不会拿自己的骨去稳固江山。至于收义女……”
李禅秀心莫名一,但接着,李玹又笑:“便是那样,为父也不舍。”
李禅秀忙捂额:“我说的是真的。”
他顿了顿,仿佛叹息:“别人的女儿,又何尝不是他们的亲骨?况且君父君父,我既想为天君,便该把万民都当作女。”
李玹回神,看向他笑了笑,:“便是真同意,为父也得有个女儿才行。”
李玹听完,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是你在西北时,巧合救过裴椹。”
李玹很快回神,看向他,又笑:“况且蝉儿说的也不错,裴椹……应该和他祖父一样,心怀大义。我们义军势弱,他仍愿意加,显是看重义军的德行守,若用联姻手段稳固关系,反倒落了乘,可能令人观不好。”
“就是依仗这份恩,我去劝说裴椹,向他阐明司州的朱友君和金陵的梁王都不值得他追随。加上父亲贤名远播,比司州和金陵那两个都好太多,裴椹又是个心怀大义,不忍见百姓陷于战火的人,他思熟虑后,就来找我,说同意接受招揽了。”
“现在我好不容易才说动裴椹,请他加我们西南义军。这些不了解他志向的人,贸然提议要用联姻把他绑,这和想用钱财拉拢他的朱友君、梁王,甚至之前的赵王有什么区别?到时裴椹万一对我们义军失望,觉得我们跟赵王等人无异,不值得追随,岂不坏了父亲大事?也……浪费我之前的努力劝说?”
李禅秀心中有私,自不敢多提和裴椹在西北的事,忙过这段,再次问:“父亲,那关于他们提议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说着他语气一顿,又半开玩笑:“若蝉儿是女儿……”
李禅秀一时怔住,仰看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