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吧台这边走来,慢条斯理地从柜里拿了瓶,脸上始终没什么表。
秦书瑶一生要,很少被人反驳,她对于秋颂本就有偏见,这会儿被不喜的人质疑,她气得忘记了面:“我教训自己的儿,得到你来嘴吗?”
“靳桥,你现在是油盐不吗?!你就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听话吗?”
“听话也要有个限度,他是人,不是你发号施令的机。”秋颂的声音冷不丁地从旁边传来,他双手兜站在楼梯,不知站在那儿多久了,上已经换上家居服,虽然松松垮垮地站着,但背得很直。
秦书瑶垂在侧的手已经成了拳,她咬着牙,死死盯着秋颂,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如同一枚不定时的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炸了。
“秋颂。”靳桥拦住他的胳膊,示意他被再说了。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靳桥微微蹙眉。
“现在老家的人都在传不好听的话,你自己难就一不在乎吗?”
“……走吧。”
靳桥起,“天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秋颂拧瓶盖的动作一顿,他转过,“靳桥孝顺,但这不是你对他施行压的理由。”
“不要说了。”靳桥想要将秋颂拉开,但秋颂掰开他的手,执拗地继续说:“你渐渐习惯了他如同完成程序指令的听话,所以你不允许他犯任何错,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瑕疵。”
秦书瑶先是愣了,然后冷笑声,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觉得你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个小瑕疵吗,错了,你是他犯过最不可饶恕的错误!”秦书瑶呵斥,脸涨得通红。
“那你跟秋颂的事呢,你也明白?”秦书瑶话锋一转,又将话题扯了回来。
心。”秦书瑶拿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不他们曾经是怎么对我们的,至少我们得有良心,知了吗?”
“一说到秋颂的事你就回避。”秦书瑶的火气突然又涌上来,她转看向靳桥,眸中隐忍着绪,好半晌她才继续劝说,“我知当初你会走错也有我的缘故,如果不是我投资失败,欠几百万的债务,你也不会接受秋颂的钱。”
秋颂却撇开靳桥的手,直接走到了秦书瑶面前:“他从小成绩就好,也听话,接人待和善,能把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妹妹照顾得很好,话少了些,不过这恐怕也正是您所期望的沉稳,后来又考上不错的大学,年年都是院里第一,他是你向外人炫耀的资本……”
“我明白。”
“是的。”因为太过一本正经,这语气听起来有儿像是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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