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桥刚毕业的那两年跑过不少工地,指腹现在还能摸到一层薄薄的茧,指第二节 指关节曾经被钉划伤过,可见地有疤痕。
秋颂想了想,表若有所思,“对,我是答应了他,不过我这人经常说话不算话啊。”
“回去了。”
靳桥抬起,左更红了,在消化完短暂无助的绪过后,他既是回答秋颂的话,又是在跟自己说:“总要试试的。”
突然,视线里笼罩住一片影,鸭帽重新盖在了他上,接着靳桥拉住了他的手。
但他不知是在气靳桥,还是气自己。
帽压住发,发尖扎了里,靳桥回神后眨了睛,但左还是红了。
话虽然这样说着,但他也没有再持喝酒,反倒突然侧过,左手搭在靳桥的椅背上,二人四目相对,沉默了会儿,因为不想看到靳桥的睛,于是他顺手摘鸭帽扣到了靳桥上,指很轻地弹了帽檐。
秋颂睫半垂,还不受控制地动。
秋颂没回答,任由靳桥拉着手,然后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睛,领微微豁开,锁骨清晰可见,前后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瘦了很多。
挥手,“我去了!”
“你不能。”秋颂的语气从来没有那么笃定过,他像个宣判人生死的神,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却让人到一阵背后发凉的绝望,“连我自己都不能。”
“靳桥,你觉得你能拯救我吗?”他眉心微沉,角的那儿笑消失得无影无踪,气场有些压迫。
“真有活力啊,这朋友。”秋颂的语气有些慨,说完展开手伸了个懒腰,然后要去拿桌上的红酒时,被靳桥拦住。
那个会让他丧失理智的恶又要再次现,秋颂咬了牙,也了拳,牙酸得厉害,手心被指尖戳得生疼,但他需要这样的刺激。
他盯着靳桥,心底突然升起一无名火,这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没,旁边扔捧的喧嚣都渐渐隐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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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能吧。”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儿沙哑。
说完他埋,回避秋颂的视线,帽檐彻底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表。
带着薄茧的手先是安抚地摸了摸秋颂的手背,温又燥,不像秋颂的手,连着指尖都是冷的。
“你答应了外公的,不喝酒了。”靳桥拿走他手上的酒,然后给他换了杯白。
说完似乎还有一声很轻微的叹息,明明很轻,偏偏秋颂听见了。
然后又慢慢开他收的五指,秋颂手心血模糊,指尖也沾了血,那几红看着很刺,靳桥眉皱。
只要——别在这里发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