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动他,你也别想活!”他呵斥,拼命地想要站起来,然而无果。
他了尖,看起来有些不耐,“如果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你会拯救我的,对吗?”他颤抖着解开秋颂衬衫的纽扣,尽动作很僵,但没有半儿犹豫。
“他喜的恐怕只是你这张脸吧?如果真的知你有病,他会怕你,会躲着你,我有很多经验。”陈明咧嘴笑了笑,“其他人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无一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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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不要吃药了,我们就是我们啊,为什么要被药束缚?”陈明扭开药瓶,将里面的药一颗颗倒掉,然后指尖抬起秋颂的,“或许,我们可以互相救赎,你觉得呢?”
嗤笑一声,满脸都写着不相信。
“是么?”陈明有些疑惑地看了药瓶,摇了摇,“不对吧,明明很难控制的不是吗?就算有药,也没用,我试过了。”
秋颂扭看向另一边,中满是厌恶,“不要碰我!”
他手舞足蹈地演示,倏地又凑近秋颂,里是沉沉的笑意,“我觉得你也能拯救我。”
陈明摸了摸秋颂的发,像摸小猫小狗似的,“其实我本来也没想活啊,院里的生活很枯燥,一就能望到,所以我就想啊,来以后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死了算了。我真的,真的是这样打算的,可我透过酒店的透明窗看到了你,你就坐在那儿休息,好看得——好看得像是一尊雕塑,唔,觉很像我看过的一本漫画,但我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我很喜那个角,他在漫画里就有拯救世人的能力。”
他艰难地咽了,双手试探地扶上秋颂的肩膀,受到对方的抵,他僵地又凑近了些。
秋颂心底焦躁,但他觉得不应当被陈明察觉来,可还是意识地想要反驳:“靳桥不怕我,我也不会伤害他。”
大概是一直被反捆着于被动的状态,秋颂心中的烦躁一放大,他暴地想要让陈明闭嘴!
陈明眉一皱,地扳过了秋颂的,迫他看着自己,“我不可以,那个叫靳桥的就可以?”
怎么可能呢?这个世界对他们这人天然就着歧视的有镜,就连家人都如此,更何况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其他人?
他举止有些异样,唯一的那盏台灯灯光很亮,投映他的里,显得妖异又跃。
他缓缓凑近秋颂,整个人因为兴奋而止不住地颤抖,“告诉你哦,疯刀人有免死金牌呦。”
秋颂奋力地挣扎着,手腕被绳索磨得血模糊,他气息不够稳,仰着,脖上的青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