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你的同事们已经先动过去了。”
今天是救助会边的救助所二期所选场地破土动工的日,挖第一锹之前需要一些仪式祈求项目顺利,同时也会邀请一些媒记者到场,顾景之会一个简短的采访。
“哦,这个么,顾老师可冤枉我了。你们副会帮我得。我觉得我在这里办公效率很,而且我在这里,既没有站你的地方,又没有影响你活,还是你们领导批准的,你现在对我发脾气是因为什么呢?”
“你也要跟着去吗?”顾景之的脚步没动,“今天有媒到…”
此后的一周,姜策时不时的就现在办公室或者他的家门,其名曰他钱投资,有必要清楚那些钱都用在了什么地方,尽他们早在之前就约定好了汇报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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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师没有什么说的了吧,没有的话。”姜策抬腕看了一表,“你今天是不是要去。”
“你到底想什么?”顾景之把姜策拉到一旁低声问:“你这么闲么?不是说在金就呆几天吗?”
是,他的判断失误了。
终于,顾景之在看见自己工位旁边突然多来了一张桌,且姜策还坐在那里办公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是啊,我专门多请了几个权威媒的记者还有国外的媒,这慈善的事,不是需要多扩散去让更多的人知么。”
但姜策每次过来,要么给自己带饭,要么就用汇报或介绍新捐助者的名义让自己跟他一起吃晚餐,或者有时候本就没什么理由,就连他要去学校教学生姜策也要跟着。
姜策开车带着顾景之到了场地,整个程都很顺利,顾景之是项目的总负责人,同时他也代表张会,挖了第一锹,之后的祈祷和采访也都行的很顺利。
顾景之呵了一声,“你问我什么?我的日程你现在不是比我还清楚吗?”
失踪了两天的姜策,在第三天早上,便把车停在了他的家门,姜策对顾景之说是为了弥补那天把顾景之扔在路边的失礼行为。
如果姜策只是安静的、偶然的现在办公室,顾景之或许还能接受。
顾景之觉得这实在是一折磨,一让他在错觉与现实反复横的折磨实验。
“闲?我可忙了好吧。而且,我说的是通常况。分公司有些事需要我理,自然就会多待几天了。”
因为有姜策的帮忙,这次来的媒数量都比之前要多一倍,权威也上了一个台阶。
“那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工位?这又不是你的分公司,也不是你的办公室。”
“我!”顾景之被这一句问的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