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华兹夫妇（02）(4/5)

士后。

「黑，你怎么不坐？」赫尔曼说。

「我——」「你不仅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也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纽带」赫尔曼说，「来，坐吧，坐在你的丈夫旁」黑的脸红了，她踌躇了一阵，终于小心地坐在了博士旁边。

「今天请你们来，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和你见一面，简单聊聊」赫尔曼对着博士说，「知黑和你的事的时候，我其实，非常兴。

说实话……虽然这一天来得已经算晚了，但我还是很吃惊。

我还以为黑这丫得些时间才能明白自己该什么，但没想到离开没多久，就踏了这么重要的一步」「对不起，没有征求您的意见，也一直没有向您汇报」黑低着说，「因为，这件事……有些仓促，也有些复杂……」「我明白。

博士的份非常特殊，这件事恐怕在罗德岛，也不便大张旗鼓地宣扬。

但我这个老，自认为还是有资格得到第一手消息的。

不过无妨，今天能够和博士见面，总算是肯定地确认了。

你能把他带来，已经超我的预期，说实话，我一直担心博士公务繁忙，会来不了呢」「他平时确实有忙，我也——」黑话刚，博士轻轻碰了砰她的胳膊，打断了她的话。

「没那么忙，总能安排一时间的」博士说。

「这就足够了。

罗德岛那边的事，我也稍稍了解过一些，上次的危机就多亏了你们手相助」赫尔曼对博士说，「把黑托付给博士，我能放心。

我相信你会让我放心的，对吧？」「谢您的赏识，但我不能确定」博士认真地说，「因为我要的，是让舒华兹放心，而不是让您放心」「啊哈哈哈哈！」赫尔曼忍不住大笑着啪啪地鼓起了掌，「我听说博士这个人不虚假意地客，果然名不虚传。

那你让黑放心就好，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知我现在的生活是怎样的吗？」「我不知」博士说。

「白天海钓鱼、晚上在家看书，有心就去其他城市或者地区游玩一番，饱览天景，遍尝天。

汐斯塔的事，我已经完全放手给了幕僚，我只看一它有没有正常运作。

这样的生活，你羡慕不羡慕？」「羡慕」博士说。

「但我也羡慕你们」赫尔曼说，「和心的人朝夕相，心中怀着自己的愿望……不像我这样无所事事，仿佛已经把余生看到了。

我觉自己还不老，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在安度晚年了」「每个人会选择自己活着的方式。

我是真心羡慕您现在的生活」博士诚恳地说，「我在为罗德岛工作，但罗德岛的愿景并非我的愿景，我在那里，只是因为那里能有我的一个立足之地。

如果可以，我也想抛开这些纷杂，哪怕是归隐田园」「不是立足之地，而是藏之所」赫尔曼起弯腰，压低了声音在博士耳边说，「罗德岛的人很有本事，能把你安顿在那里，但我不行，汐斯塔本藏不你。

要不是罗德岛，你恐怕一个月都活不去，想要你命的人太多了……我知你，比你自己知得还要清楚。

别看黑这家伙曾经是个杀手，但她的心中仍有一丝怜悯，会为了杀死的人而哀恸。

但你不会。

你的血是冷的，你杀人的时候，连都不眨。

你并非没有是非之心，可你只会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哪怕是是冒天之大不韪……我早就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