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自己受到的快愈是重。
她们就这样贴着彼此,在不会停歇的快乐与苦闷中,重复着看不见光亮的每一天。
……如果我不来解放她们的话。
说起来,以前是不是来过同样的地方?我稍稍回忆了一,然后自嘲的苦笑。
当然,在无数的世界里,我曾无数次让所的少女这般境地,我或许在遥遥看着,或许亲降临,听着她悲泣哀求……在腻味后,我会抹消这段历史,但过不了多久,又会在新世界里重复相同的故事。
即使在发誓不再涉她的人生后,我依然在着同样的事。
但这次就是最后了。
「……希雅」我凝作人形,伸手抚摸其中一位少女清秀的脸庞,将她被汗的绯红发丝捋至耳后。
最后,再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嗯啊……唔嗯……啊啊……啊啊啊……!」希雅没有对我的碰任何反应,只是咬着,用力夹住小中的,发充满艳丽气息的。
我缓缓移动手指,想要抚摸她的睛,但指尖及到的,只有冰冷的金属。
我知的,在这金属罩面,藏着一双如红宝石一般明丽的睛,但它们现在已经被永远封住,再也无法看见这世界。
可即使能睁开,她也看不清外的任何东西了。
我又轻轻抚拭她苍白的嘴,这张嘴曾能念无比繁复艰的咒语,发威力举世无双的法,而在她微微弯起嘴角时,的羞赧笑容又让我心动不已,但现在,的橡胶假将她的小嘴撑至极限,又嵌,她不断发苦闷的,腮帮一鼓一鼓地用着力,想把假吐去,但如果不打开扣在脑后的锁,她永远不可能如愿。
她一定也知这吧,但是太烈的痛苦让她无法思考,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着无望的挣扎。
中空的假昼夜不停地向她的咙里输送媚药与营养,将她的改造得日渐,到现在,也许连也变成了,一吞一吐时,有和被时一样的快。
这样的刑罚已足够残酷,但她的脖上还箍着一副沉重的项圈,径狭小,使她无时无刻不在轻微窒息的状态。
她只能拼尽全力地平缓呼,即使在因而无可抑制地战栗时。
但这也许是她上最「温和」的刑了,和的贞带并没有被焊死,地牢的主人想她时就会取,虽然那只是偶尔的偶尔,但至少能得到片刻的息。
「……真可怜啊」我轻声叹。
我轻轻碰了的她的房,希雅立刻咿咿呀呀地起来,小重重收缩了几,一大滩从锁着的贞带中溢。
她的天生陷,为了将害羞的它们暴来,地牢的主人直接对着她的尖注了许多次媚药,最开始被开发的那段时间,她不知了多少泪,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挣扎让两人吃了多少苦。
久的调教后,那两殷红被迫一直立,而代价就是远超于常人的。
如果不是被限制着,恐怕一就会吧。
「唔咿——嗯啊啊——!!」她的细小动作牵扯着另一位少女也大声叫起来,两人在空中慢慢旋转,间的愈加激烈地苛责起她们的,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另一位少女哆哆嗦嗦着又到达了绝,尽看不到对方,希雅还是从她的颤动中得知了这。
她咬着,发羡慕的低泣,又因为无法解放的闷绝而本能地握住拳。
因为一开始对地牢主人造成的伤害,还有经久不绝的反抗,她的上被施加了诸多限制用作惩罚。
比如说,只有在他人在自己时才能达到。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最大的心愿就从「逃走」,变成了「想要一次」。
「咿——咿呀……呀啊——!」手指上缠绕的细线因握拳而收,细线另一端牵扯着无名少女的环。
听到对方的痛叫,希雅急忙发饱歉意的闷哼,她不得不忍耐着的颤抖,将稍稍握住的拳松开。
「嗯啊……啊啊啊……!啊啊——!」这苦闷无可发,她只能大声,从咙的中,传连最资的女也自愧不如的叫。
看着她绝望挣扎的姿,我的心中涌无上的快乐。
和等量的愧疚。
「真可怜啊……神真的很残酷,对不对?」在这个版本的故事中,另一位少女也有着惊人的力,因此被步邪的导士俘获,想从她上榨取力量。
希雅偶然撞见这件事,阻止的时候反被抓住。
她本来能成功的,拥有那样大的力量,又锐机警,她没有任何失败的理由。
但只要神的一个念,她就会因不可理喻的意外败北,被上超脱理与法法则的,无法取的束,因为无比荒诞的理由,被囚禁在此受尽屈辱。
因为神的任与恶意,她在自己所认知的永远里,尝尽绝望的味。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我站在希雅面前,平静地询问。
她听不见,也无法回答,而我也不需要她的回应,为全知全能的至神,只要我【想要知】,就能够知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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