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激烈地挣扎,这次不是为了脱困,而是为让被更重地苛责,连同大脑也烧了起来。
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一直被这样吊着也好,一直得不到也好,现在我只想更多更多的刺激。
我也曾这样对待过她。
我一直在这样对待她。
……朦胧中我又想起了所之人的脸,明媚秀丽的脸,笑起来会浅浅的梨涡,却总是在因无法逃离的苦痛和快而扭曲。
我扬起脖,泪不断。
我不知在黑暗中挣扎了多久,因为不断的媚药,几乎没有冷却的时间,但人类的躯壳还是需要休息,我经常会突然失去意识,意识再度恢复时,大脑就会清醒一些。
这也是快的狂中,我少有的,能够正常思考的时间。
这就是睡眠吧,是很神奇的验,但更奇特的是,我似乎和人类一样能够梦了。
只是,我最想梦到的,却迟迟不现。
也许,即使是在梦中,我也再也见不到她了。
因为这也是惩罚,因为我将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再一次醒来时,耳边传来重的呼。
我的心提了起来,脑中闪过千万可能,而在那人的手碰到我时,我发了安心的叹息。
那是男的手,瘦糙,我知,那是地牢主人的手。
可是,那也意味着……地牢的主人在看着我……我现在的……我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真的发生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与恐惧一起涌现的,是愤怒。
贱民!我在心中不断怒吼。
竟敢这样渎神的事!枯槁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动,渐渐地,我开始因另一原因而息颤栗。
毫无预兆地,和被用力拉了一。
「咿——咿呀——!」很快又是另一。
这已被浸染,弱被拉扯所带来的刺痛,转瞬间就变为激烈的快,一大滩乎乎的从。
「嗯啊啊……啊……啊啊啊~」恐惧和愤怒轻易地消散了,我扭着,中不断溢甜腻的,愈加亢,在无法发的现在,这是我唯一能缓解苦闷的办法。
可是,好……好羞耻……在自己的造前发这声音……从某意义上来说,我是他的母亲啊……我脑中一片混。
虽然看不见自己的,但我想它一定红透了……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姿势,在发这样不知廉耻的声音?越是想象自己映他人中的姿态,心里越是酸涩,连着也同样酸胀不堪,间更加。
但我又控制不住地去想,然后淌更多的泪,这次的泪不是为而,而是因为无法忍受的难堪,因为我在自己的造前了难看的样。
但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难看,只是以前从末映他人中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咽不止,心却好像在另一个维度冷笑,嘲笑着我。
事到如今,还在意这些什么?不从何角度来说,我都已经是个普通的人类女人,一个女,而这也是我的自作自受。
所以……我扭动躯,向着男人的手指,向着他的。
「嗯啊……唔唔嗯……」拜托……拜托你……「唔唔嗯……唔唔唔!」拜托你我吧……!因为我知,这是我唯一能得到的机会。
轻微的嗤笑声响起,随后是远离的脚步声,铁门关闭的声音。
我的呼几乎停止,我愣了很久,才消化掉他离开了的这个事实。
——我将一直痛苦中,我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我颤抖着想起了自己定的规则。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走,拜托你不要走啊!一次也好!就我一次也好!这样去真的会坏掉的!我激烈地挣扎,用力到到了久违的疼痛,尖锐的痛仿佛割裂了,但我没有停止挣扎,也无法停止。
「呜呜!呜呜——!」一次又一次的,心因为绝望而冻结,又因为绝望而验到更的快。
一次又一次的,我沉黑暗。
腹越来越沉重,可还没有临盆的迹象,大概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却还没有半年吧。
一直都是瘙难耐的,得我无法思考,甚至无法想起自己是谁,心心念念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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