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的视线,她只觉得心的很快,像要膛。
那就是,她对季北的想念已经如大海涨般汹涌。
“你也是什么?我听不懂。”男人歪着,故作一副懵懂的表。
车窗外,风声呼啸在耳畔,她的所有官却都只够她去受这个烈而又绵的吻。
还是……只有她这样?
“正好今天有空。”他是这样回答的。
“我陪外婆几天,然后就回去。”
季北勾勾,“那可未必,万一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明天你就回去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乖的,不可以看其他女。”
“你这么担心的话,就早回去,自己监督我。”
她嗔的模样惹得季北低低的笑声。
在舅舅家的这几天,唐徽音发现一件特别糟糕的事。
车开到半路,季北突然把车停来,唐徽音诧异的看他。
好久好久,季北终于肯放开她。
他抬手,捧起她的脸,手指温柔的挲着她的脸颊。
他坐回原位,声音有几分愉悦的清朗,“现在不说,晚一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难恋中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吗?
“你敢……”
当着辈的面,两人也不好有太亲密的举动,唐徽音只惊讶的问他,“你不是说还要等两天再来?”
前一天,她在电话里对季北说:“我好想你啊,你最近有空吗?可不可以来接我?”
男人没回答,而是把安全带解开,在她呆愣的目光中倾过来将她抱住,一低就吻了上来。
唐徽音的中带着的汽,望着季北,脸红的轻抿着。
“讨厌,我不说了。”
想念的程度已经上升到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一秒钟就现在季北面前。
季北在电话里笑的灿烂,说行,他看一这几天的安排,如果没事过两天就去。
“想你了。”他中还有未褪的/念,声音糅杂着缱绻与意。
“怎么了?怎么在这停车。”
本以为至少还要等上两天的,但没想到的是,季北第二天就来了。
他吻的又急又凶,像要把她吞腹中一样,她双手无力的置于他的背上。
“好,到时候提前告诉我,我来接你。”
他拿起唐徽音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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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诉说想念时那般坦,面对面时却又羞于开。
在舅舅家吃过午饭,唐徽音就收好东西和季北返程了。
“我也是。”她低低,声音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