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有把葛苇当师傅的意思,对她很恭敬:“红辛苦了。”
小奇:“我想问问红,我现在唱的怎么样?”
顾晓池一贯淡漠的角,扬起了一丝轻笑。
今晚她到酒吧到的很迟,没唱几首歌,大分歌都是小奇唱的。小奇现在也算能独自撑撑场了,还不错。
小奇笑着:“谢谢苇。”她背起包准备走,葛苇叫住她问:“哎,你有笔么?”
顾晓池。
虽然她一笔烂字跟爪爬似的,可她还是觉得这两个名字,怎么这么好看,尤其是写在一起的时候:
的名字,一定是什么“安妮”、“小红”之类的。
葛苇着烟,拨了她两句。说的不多,但句句都在上,小奇一脸恍然大悟的样,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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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的时候葛苇犹豫了一,是小池?还是晓池?不知怎么她冥冥中有个觉,应该是顾晓池。
“苇。”
她着烟,握着圆珠笔的手因为常年不写字,有僵。
她又把烟送嘴里,吐一缕薄烟,伴着边的一丝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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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着顾晓池的样,摸烟的烟盒,撕了,展开铺成一张纸板。
漾在夜的晚风中。
想了想,小奇从吧台给葛苇找了一支记账的笔。
她放笔,把烟夹在指间抖了抖烟灰,把纸板举起来,自己欣赏了一番。
葛苇。
没想到此时她的手机屏幕上,净净、清清楚楚的呈现两个好看的字——
小奇觉得奇怪,她们这从小就没好好搞过学习、大也不读书看报的人,要笔什么?
凌晨两,终于熬到了打烊时间,葛苇唱完了歌,叼着一支烟往休息室走。
剩葛苇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
河西岸,破败小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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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苇着烟说:“今晚还好。”
她问小奇:“你怎么还不走?”
一笔一画,很用力的在纸板左边写了:葛苇。
又在纸板右边写上:顾晓池。
那是她们一堆在酒吧工作的小妹,共用的一间休息室。虽然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一间杂间,堆满了货架、调料和啤酒,只有一张桌两把椅,人多的时候,就得有人坐在啤酒箱上。
最后葛苇说:“赶回去吧,你一个女孩走的这么晚不安全。”
葛苇说:“谢谢。”小奇跟她别后,就走了。
葛苇。
葛苇回休息室的时候,已经打烊了,其他人先走了,小奇一个人坐在里面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