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还真不算猜错。
杨元羿之前就听说裴椹在山崩时摔山崖,险些被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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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禅秀无奈,:“西羌也不可久无主,等我走后,他这几日应该也会回去。”
这日清晨,裴椹和杨元羿率军先开,离开碎月城。
裴椹无奈叹气,只能每晚都认真练那劳什诀,心中更是费解:也不知殿为何让他练这诀,莫非是拿这当推脱借?
但这话说来,显得太过小心,于是他想了想,冠冕堂皇:“西羌王远来是客,我关心一他的去向。”
来的路上,杨元羿就一直想,俭之的伤势恐怕不会太轻,估计是为了让他不要过于担心,才没说实话。等会儿见了面,对方要是过于憔悴,自己可要忍住,千万别又随便打趣。
因为裴椹这次受伤,李禅秀确实吩咐府中厨房,每天不重样地给裴椹补,因此补得裴椹气血一日比一日盛。
直到第三日,两人都要离开碎月城时,仍没到最后一步。裴椹问的话,李禅秀就说等他练好吐纳法再说。
“我给你的诀,你要记得每天都练。”李禅秀红着耳朵,小声叮嘱。
此时的裴椹和李禅秀坐在一起,清俊眉罕见着笑意,犹如风拂面,气和气神都前所未有地好——除了断了一条。
裴椹却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直觉帮他在战场上多次锐发现敌,避过危险,想必这次在上发现的敌,也不会错。
杨元羿心中纳罕,小殿这是天天给裴俭之吃了什么补的?得一天一老山参吧?
李禅秀愣了一,很快明白他又在暗醋,不由无奈:“你为何总说他?我跟他真没什么,这两日不是也没怎么跟他见面?”
李禅秀骑送他们城,临别时,李禅秀和裴椹并骑到远离队伍的边上,靠近一阵私语。
裴椹心不在焉地答应,顿了顿,问:“殿中午发?”
因为分别在即,他这两日几乎都留在府中陪裴椹。
杨元羿:“……”
虽然送消息的人说他已经无大碍,可杨元羿仍有些担心。毕竟那可是山崩,就算没被活埋,万一被块山石砸到,也会伤得不轻。
裴椹见他久久不语,问:“怎么了?”
然而在城外见到坐在车辇上的裴椹后,他一阵沉默。
裴椹想了想,又问:“西羌王会不会也一起去梁州?”
“没什么,碎月城的饭好啊。”半晌,他终于憋一句。
李禅秀:“不是昨晚就跟你说过了?”
偏偏他自己又只给碰,不给吃,这几日没让裴椹少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