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必明说,裴椹自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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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知后大喜,觉得必然可以离间裴椹和李玹,才迫不及待让人告诉裴椹。
以前老皇帝时,他抓着并州军不放,是因为一旦他放了,以老皇帝的能力,恐怕转就要丢了并州。
李桢一开始还真不知老燕王当年的事,是去向梁帝禀报,说自己想劝降裴椹时,梁帝才跟他说了此事。
裴椹低,:“臣代祖父谢主公宽宏。”
倒不是他真被那暗探挑拨了,而是他领兵这么多年,也并非是只知打仗,不知朝局和不懂退之人。
李玹听完,转着佛珠思忖:“看来金陵那边很急,洛这边也有不少他们的暗探。”
许久,李玹终于开,语气平淡:“你也以为,孤在忌惮你?”
裴椹忙恭谨:“臣绝无此意,只是臣无此意,主公无此心,却免不了外人如此猜测,甚至我手的将领可能也会如此居功……”
李玹摆手:“都是过去事,暂且不提,你今日来是有何事?”
,恭敬行礼。
李玹看了他一,:“方才都听见了?”
裴椹没有隐瞒,将今日见了旧友,对方是李桢所派,来给他讲了同样一件事的况,悉数告知。
殿一片安静,针落可闻声。
哪知裴椹一转,就将一切都禀报给了李玹。
李玹听完他的话,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孤非是兔死狗烹、自毁城之人,无论金陵、荆襄,还是北边的胡人,都需并州军力。尤其胡人,要夺回当年失地,非是一年两年之功,可能十年,甚至二十年,到时都需用你。方才那些话,孤不想再听,禅秀若知,也会难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完又问:“你那位旧友,如何置了?”
一来可放线钓鱼,看有无其他同伙;二来也让金陵那边摸不准况,不知裴椹到底有没有可能被说动。
李玹听完,转动佛珠的手一顿,目光静静看他。
“嗯。”李玹满意,,“不必惊扰,多加监视。”
连金陵和新投靠李玹的一些人都知,他手握重兵,为人忌惮,他自己又怎会不知?尤其打败朱友君后,他纳了一分溃军,兵力更盛。
只是……想到今日李桢那名暗探的挑拨之语,裴椹忽然又恭敬表示,愿将仍驻扎在洛城外的七万并州军悉数给李玹,无论是打散并李玹的嫡系军中,还是给其他人指挥,他都无异议。
“臣只令人将他赶府,没过多表示。”裴椹恭敬回。
如今况不一样,李玹是明主。而他,并不想被忌惮的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