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他想哭,而是想到那件事,心便无法自控地难过,尤其此刻是在裴椹面前,仿佛真的经历过梦中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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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何尝又不是在意他?这般一想,心中顿时又一片意。
裴椹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却又继续一本正经:“……说来也巧,臣也还有个小名……”
李禅秀摇了摇,不是的,梦中真发生过这样的事,甚至……他现在觉得那本不是梦。
“叫什么?”李禅秀追问,然后想到猫对犬,裴椹又行二,不由故意,“莫非是叫二……”
他努力平复绪,才终于抬起,声音闷闷:“无论如何,你日后打仗一定要小心,尤其是在江边时。”
底不受控制浮现雾,眨了眨敛去雾气后,才轻声继续,“……沉了江里。”
话没说完,忽然被裴椹倒,压在椅上亲到气吁吁。
他将玉蝉的那只递给李禅秀,:“昨天没能陪殿一起去灯会,所以今早起来,给殿了一个灯。”
那猫灯比蝉灯大一些,这一碰,看起来就像猫要衔咬住蝉一样。
“好。”裴椹好笑地答应,觉得他甚至可,竟把一个梦当真。
顿了一,又拿自己的猫灯去碰一蝉灯。
李禅秀狐疑看向他,没一会儿,见他拿两只小灯,一个是玉蝉形状,一个是猫的形状。
李禅秀看他胡编,故意打断他:“其实我还有个小名,也叫狸。”
他忍不住将脸埋在裴椹肩,借对方肩上的衣服去泪。
说着便起,到旁边翻找什么。
“圣上说的没错,殿确实顽劣。”裴椹边亲边混。
裴椹沉:“我听圣上喊过你蝉儿,想来是你的小名。”
这灯也算是少见了,毕竟灯会上鱼灯、龙灯、兔灯都好买,蝉灯还真不好买到。
“对了。”回过神后,他忽然松开李禅秀,,“殿等我一。”
李禅秀着灯的手柄,愣了愣,抬问:“为何是蝉的形状?”
裴椹同时一本正经编:“说来也巧,臣也有个小名,叫狸,狸和蝉,正是……”
裴椹愣了一,回过神后,忙将他拥怀中,轻抚后背安:“别怕,梦都是假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在殿面前?况且胡人被挡在北边,怎么都不会现我们在江边抵抗胡人的形。”
跟裴椹不一样,他并非瞎编,而是幼时顽时,李玹训责他,就会说他跟白狸猫一样顽劣不听话,以后叫狸算了。
最后一句甚至带了一丝颤音,目光惶惶,仿佛真的目睹了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