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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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弱的箱崩开了卡扣,皱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况且就算要躲,他又能躲到什么时候、躲在什么地方?
行李箱是三年前买的,当年他东躲西藏离开了昭安逃到这里,他记得,这个行李箱是买来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终于用到了,结果没走两步就碎的七零八落。
二话不说,江倦立夺走了,搂着他一路嘻嘻哈哈的去了琴行。
动作之慌张,脑里只留一个念:离开。
林景年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兀自一个人从中午呆到了夜。期间孟策舟来敲门,以为没人,把东西放在门又走了。
东躲西藏是老鼠该的事,而他林景年是人。
林景年:“……”
江倦豪放的往他背上一拍:“以为是兄弟,原来是前老板娘!”
渐远,后又开始响起装修音,林景年甩手关了门,一刻不停地跑到杂室行李箱拖到卧室衣服。
他跟孟策舟的蝴蝶效应还造成了这奇葩误会,林景年没忍住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林景年到无比窝火和憔悴。生气在他又没错事,也没有一些杀人放火恶行,为什么事结束了,一切的后果都要他来承担?就算东躲西藏,那个人也不应该是自己吧?
和手忙脚了半天,衣服没装去反倒整个房间都被他搅得混不堪,杯被碰碎了好几个,最后堪堪满了行李箱,还没拉走两步,生了锈的咔嚓掉了俩,拉杆也被氧化的摇摇坠。
“什么拉磨?”
他也是普通人,没什么大抱负,唯一的心愿就是阖家团圆好好过日,想要回去是不可能了,但日总得过,他也是要生活的。
“哦~原来你跟大老板还有这段缘呢,看不来啊你小!”
“嘭”
“龙利。”
“小景儿,走!拉磨去!”
林景年翻了个白,默默抬手了发痛的地方,江倦开怀大笑又把他搂在怀里:“你这样一解释我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难怪这段时间大老板老往琴行跑,嗨~我寻思大老板相中我了呢,回去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仿佛连行李箱也知,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孟策舟也会再次找到他。
第二天早上,他看到了孟策舟挂在门把的两条理好的龙利。
江倦上楼,一把勾着他的脖。
惨淡的月光落在他掌心,不握或松开,都会被月光淡淡覆上一层躲不掉,正如他自己。
林景年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他,江倦够一看,立嫌弃地撇嘴:“两条活了三十年的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