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桥,你给我一句痛快话,你到底想嘛?”他将靳桥狠狠摁在门后,吊儿郎当的语气此刻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他先是勾了勾嘴角,接着不受控制地笑起来。
退一步,五大队大的,不至于找不到一个可以休息的房间。
秋颂的话还没有说完,靳桥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将他的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秋颂抱了靳桥的背,初始的疼痛被取代,他选择不违背人类的原始冲动,沉溺,沉溺……
他对住宿环境没有太的要求。
山里的月都要亮许多,即便没有开灯,也能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包括秋颂拧的眉。
他总是这样冷静,无论在何况何境地,秋颂佩服他这的,但同时也相当讨厌。
他勾起一只手指,在靳桥面前晃了晃:“如果是离婚火包的话,只能有这一次了。”
不久,地板上传来闷哼,月光倾洒来,映照在他们上。火已经起,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它熄灭。
他真是越来越不懂靳桥了,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搞清楚过靳桥。
靳桥就安静地看着他,秋颂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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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颂呆愣了一秒,然后他咧着嘴角笑了,“为什么?难不成你要说咱们纠缠的这一年里,你髓知味,喜上我了?”
秋颂咬牙捞起地上的衣服,正要走的时候却被靳桥拉住手。
“那看来就是你靳桥觉得离婚是人生的一大污,在你这不容犯错的一生里,跟我结婚已经是一大过错,所以绝不允许再犯第二个错——”
“,有没有老乡愿意腾一间空房间?”
不同于他看上去的这样温和,靳桥的吻几乎算得上有些势,势地将秋颂反压在门后,势地只留给秋颂短暂得只有一秒的呼。
靳桥一言不发,半跪着要抱起他,却被秋颂冷淡地推开。
“靳桥,你好样的!”秋颂咬牙切齿地说,然后拉着靳桥的胳膊往楼上去。
靳桥眸光闪烁,并没有说话,秋颂哦了一声。
也就是秋颂不烟,否则他肯定要蹲在床脚烟。现实很残酷,他懒懒地躺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靳桥终于开说话:“秋颂,我不会跟你离婚。”
他的脸浸在一片月光里,冷白冷白的,映亮了额角挂着的汗珠,他神有些迷茫,嘴边还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整个人像是刚从里捞起来的一样。
两个人的都,脚步赶着脚步,秋颂几乎是扯着靳桥了房间。
“……靳桥,你到底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