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回溯到在医院那天。
在医院又住了几天,姜策确认顾景之上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了,就把人接了来。
但姜策并没有放弃。
顾景之没带走的,他都拿了回来,全都摆在家里,跟以前一模一样的位置上。
上班族们开始一边骂调休一边讨论着除夕那天公司能不能大发善心给打工人提前放个假。
主任介绍来的心理医生,一共来了三位。
没有把顾景之留在金市,姜策直接带着人回到了他现在总公司所在的南麟市。
然后脱自己的羽绒服扔在沙发上,接了杯温,喝了一对保姆开:“袋里还有窗和对联,快过年了,你空先把窗贴玻璃上吧。”
姜策晚上回家,拎着两个大袋,门之后把袋给了保姆。
其中一位直接跟姜策表示,像顾景之这样的况,他实在没有办法,连最基础的沟通都没有,再来也是浪费时间,来了两次就不过来了。
当时的每一个场景、顾景之的表和说的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把自己的大时间都改成了居家办公,尽量减少外,即便有事必须要去,也一定会在八前回家。
“好。把家里装扮的闹一也好,顾先生看见了或许心一好…这病就好了。”
在南麟市,姜策买了一公寓,只是平时他并不住在这里。
回家之后就一直陪着顾景之,跟他聊天,喂他吃饭、给他洗澡。
但是,他好像错了。
姜策以为只要带顾景之回到了那个跟以前一样的家,只要回到了那个曾经有过他们回忆的地方,加上几个心理医生的治疗,顾景之的况就会有所好转。
对于心理治疗来说,患者的合对治疗度有很大的影响。
超市里也开始循环播放“恭喜你发财”的购音乐,到都是一片红,周围一切都沉浸在快过年的喜悦与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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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他睡觉时,讲讲他们以前一起过的事。
熟悉的环境并没有对顾景之起什么作用。
甚至,那些摆件,包括他曾经跟顾景之夹的娃娃,还有那几盆绿植。
姜策知保姆是在安自己。
来家里给顾景之治疗,但都收效甚微。
这公寓,里边的布局跟他和顾景之在宁江时候住的地方一模一样,就连装修都是仿照之前的样布置的,看过去本没有什么区别。
意味着所有的心思都不约而同聚焦到了过年这件事上。
跟医生谈完之后,姜策自己也联系了几位心理学的专家,约他们给顾景之看看。